素食者如何面對激進的反對派

 

文/Shelby Jackson
譯/Lymin
版權/蕃茄小屋

  成為素食者的人們有時候會因為來自社會的壓力而在內心掙扎不已。我來自於奧克拉荷馬州北部的斷箭鎮,並在一個牧場主的家庭和擠滿了狂熱想成為美國未來農民的學生的高校中成長。這導致了素食主義經常將我和社區隔開。雖然在初期時是挺困難的,但很快的我學會了一些伎倆讓我能有禮貌的面對那些對我的生活方式持有激烈反對意見的人們。我選擇以適當的方式宣傳素食,這讓我覺得很自然與簡單,同時我的自信心讓我在面對非常激烈的反對情況中仍能持續堅持下去。

  有些素食者會比其他人更傾向於成為激進主義,知道自己的立場在哪裡是很重要的,我們應依據立場選擇為何作戰。如果我嘗試說服每個不贊成我的人,那我可能常常都會處於情緒低谷中。與人爭論一件你非常在乎的事情是非常令人沮喪的,更何況這樣子做並不值得。如果你覺得情緒受到影響,抑或是覺得成為素食主義的想法正崩裂,請你靜下心來好好自我反省。你會發現,要說服一個豬農成為素食者是件不大可能達成的事,而且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被勸服更改他們原有的習慣。當然這並不表示你必須放棄;只是你應該把努力放在可能接受你的訊息的人群中。

  耐性是很重要的。當我決定成為素食者時,我母親很是無法接受。然而,六年後,她卻決定採取素食。適度的宣傳素食主義會比到處激烈宣傳顯得更易被人接受。

  在高中時,在我的棒球隊中有一個隊員,摩根.其碩(Mogrgan Chissoe,她是大農場主人的女兒)幾乎每天都在拿我的素食主義開玩笑。面對她的玩笑,我常常會一笑置之,當然,作為回報,我有時也會想辦法開她的玩笑。認識她兩年後,她開始想瞭解我選擇的生活方式。她問了很多很詳細的問題,不久後,她也成為了素食者。她向我解釋,在她住的農場,母牛會因為它們的小牛被帶離身邊而哭嚎,而這哭嚎聲常常讓她在夜裡輾轉難眠。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位朋友會成為素食主義者,而我選擇的生活方式竟能讓她重新省思她自己的生活方式。

  當詢問起摩根關於她的家庭如何看待她轉換成素食者時,她說她的家人把那看成“階段性”,並常常開她的新生活方式的玩笑。處於在一個常常把牛排和馬鈴薯泥當成晚餐的家庭裡,每一次家庭聚餐時摩根必須忍受來自她家庭成員言語上的折磨。成長於農場並常常和牲畜們在一起,摩根覺得她的家庭將永遠無法理解素食主義。除卻這點,她說情形已逐漸好轉:“我的繼母會定期買些素肉,當她烹煮豆類時,她也會特地做一份素食的給我。”她的母親在瞭解素食的好處後,甚至會開始會偶爾吃些素食料理。

  在一個農業社區中成為素食者,摩根持續地被反對。她盡了她最大的努力去回答他們的問題,但當她開始覺得不被尊重時,她會說:“你有你的想法,而我也有我的。這是我自己的人生,所以我只會吃我自己想吃的食物,而且我覺得這樣很好。”摩根說大部分人會接受她這樣的回答,至於那些不接受的人,她會直接離開與他們的對話。摩根給正在掙扎中的素食者的建議是“持續吧,儘管有人不同意你,那些和你親近的人會逐漸尊重你的看法的。”摩根解釋說,她有一個朋友一直都很想成為素食者,然而卻因為社會熱愛食肉而產生怯意。她被摩根如何面對這些挑戰而啟發,很快地她也成了一名素食者。

  這些強烈反對的聲音有時候是來自於經營肉類產業的家族,或是由於文化習慣;其它時候則是因為不被正確的理解。格蕾絲.阿發薩莉-瑪瑪噶妮(Grace Afsari-Mamagani)是一名學院生,她說偏肉類飲食在她的波蘭家族裡是文化基準。由於她的媽媽堅持說素食是不健康的,格蕾絲就展現給她母親知道她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並擁有足夠的知識來創建均衡和多樣化的飲食。在被告知更多素食的知識後,她的母親現在已更能接受素食主義了,同時她也發現比起以前吃肉時,格蕾絲現在變得更健康並吃得更多樣化了。格蕾絲很願意向人解釋和捍衛她的選擇,但她也發現有的人有可能永遠都不會改變他們的想法。對格蕾絲而言,“那沒關係,我會告訴他們,提供我的看法,並接受這其中的差異。”格蕾絲相信說“有時候在做完你所能做的事後,你只需要讓批評發生。我常常都一笑置之。”

  我的祖母,在她的一生中有無數次親自宰殺和準備魚和雞肉的經驗,是無法理解素食主義的。儘管我已向她解釋了無數次素食對我來說是何其重要,但還是被我發現她偷偷的把一些動物性食料放在我的素餡餅裡。因此,每當她為我準備食物時,我都會在旁邊監督,而每次探訪她時,我都會自備食物。有些人是永遠都無法理解素食主義的。因此,我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像摩根和格蕾絲那樣,持續下去並且不因為別人的不諒解而裹足不前。我們並不需要因為別人無法改變的觀點而感到挫敗。這並不是說你應該失去說服身邊親朋好友去改變的希望。這能幫助我們有耐心和警覺自己是如何展現素食主義的。別把這一切看得太困難,並儘量別埋怨餐館沒有提供素食選項。你要展現的是一個簡易,令人愉快,和值得去做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