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育純素寶寶

 

 

文.圖.授權/Amy Bradley
譯/Ananda
版權/蕃茄小屋

  某些方面來看,我的純素育兒方式是很典型的一種。我懷孕時,不經我同意,誰也不能碰我的肚子。你知道,到處都有孕婦對此充滿抱怨。我的醫生和接生護士完全支持我孕期的純素飲食。也沒有人問我,我的兒子如何獲取他的蛋白質營養。我已經習慣了隨時為我的純素飲食辯護,所以這種相對的休戰期,我還是蠻享受的。

我讀過《純素者珍娜•迪萬-塔圖姆(Jenna Dewan-Tatum)要讓她的孩子健康成長》一文後,意識到我也經常遇到這個純素生活方式的類似問題的挑戰:“妳丈夫也吃純素嗎?”接下來經常問的是,“你也要讓妳的兒子吃純素嗎?妳要養一個純素寶寶嗎?”我認為這些問題背後的意思是,“假如父母有一方不是純素者,那麼孩子還有機會過正常的生活”。當發問的人知道我們兩個都是純素者後,而且我們也有意向要讓整個家庭也如此後,我猜他們會悄悄走開,因為和我們爭論每個孩子每週都有權利享受一頓快樂大餐是沒有用的。

上述提及的那篇文章描述了兩位名人,一個是純素者(珍娜•迪萬-塔圖姆),一個不是(查寧•塔圖姆),是如何一起養育他們的孩子的。至於他們女兒的飲食,純素媽媽珍娜所站的立場是比較讓人接受、比較普遍的一種:“艾弗莉長大一些後,我認為我們應當允許她做自己。”言下之意便是,假如艾弗莉要吃肉喝奶,那好,那是她的自由。

很顯然,一個人長大一些後,是能夠選擇他們的生活方式的——是的,我們大家都是那麼做的。當人們宣稱,他們做父母的不會“灌輸”給孩子各種價值觀,其實這是一種逃避。儘管珍娜本意也許並非如此,但這是我經常聽到的一種說辭。我認為,我們每一天每一分都在把各種價值觀“灌輸”在孩子身上(通常是彼此灌輸)。是通過家庭教育、學校教育(效忠宣誓/必讀教材/學校種族構成)、教堂、電視以及我們花費時間及金錢在上面的所有其他方式來灌輸,還通過我們說過的任何話。根本無法避免的。

我的丈夫和我非常認真地盡力教我們的兒子有批判性地思考,做出自己的判斷,比如在發育適當這一塊,其中就包括我們在自己各種信念上的透明度。假如我們假裝把我們的價值觀隱藏了,這樣就不會灌輸在他們身上,其實我們就是對我們自己,對他撒謊。後代們就是因為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也得以受益,這也是我們進步的方式。我們傳承我們的知識、智慧,甚至各種價值觀,這樣每一代人就沒有必要重新為每一個因爭鬥,也沒有必要重新學習每一個教訓。之後,就要看新一代來精益求精,以更加改善我們共同面臨的環境。

進一步說,我從來沒見過哪個父母不想灌輸他們的價值觀給孩子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人們觀看馬戲團、參觀動物園、參加燒烤派對或打獵時,灌輸的是什麼樣的價值觀呢?當我們讓別人當著孩子的面談論種族主義、性別歧視等,卻並不加以反駁時,我們灌輸的是什麼樣的價值觀呢?當我們掌摑他人,對他人大喊,或取笑他人時,我們灌輸的是什麼樣的價值觀呢?或者在Target百貨或星巴克附近持槍炫耀時?好像我扯遠了……

總之,我們清楚,我們的兒子有一天會長大,有錢做他自己的事——這是肯定的。在那之前,他可能會用他午餐盒裡的食物來交換在學校或朋友家裡發現的任何感興趣之物。但在我們還能掌控時,我們的家庭就會是純素的天地——表面上來看,當然是堅定地將可口的純素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