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办法告诉别人为什么他们该吃素,每个人必须自己去发觉为什么,但是,我们可以向别人讲述我们的例子。我想要提的是,在这次大会中,Trespidi博士从你们一些人当中采了血液样本来看看吃素有多健康。我自愿参与了此项测试,在测试中,我被问到曾经患过什么病。理论上,因为素食者的饮食关系,素食者应该从来都不会生病。
我有过不寻常的体验。我发现世界上有百分之十的人受先天性脑部动脉血管畸形之苦,他们的病症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在有生之年被发现。如果这种病症异常地以脑疝气的型态出现,我们就称做动脉瘤,是有可能致命的。五年前我在美国曾有过这样的经验,结果我活下来了,但是,他们告诉我在我剩下的人生岁月中,我都必须服药。我问医生们我还能活多久,他们只跟我说没有相关的统计资料。我问他们如果我不服药,可能的后果会是什么,他们回答说我有可能会发作并导致瘫痪或死亡。我的经验使得我相信,透过正确的饮食、静坐,和内心的平静,我可以不需要靠药物而解决这项疑难。我身体这个畸形情况是先天性的,表示那是我从另一世带来的问题,而且,表示我在这一世行为端正,因此,我决定继行相同之道。
我们的潜能是无限的。目前我正在对意识和潜能发展进行一项深入的研究。我在印度已经待了很长的时间,在那儿,我遇到甚至想设法使自己停止进食的瑜珈修行者。你也许已经觉察到,儘管我们需要花时间来吸收食物中供给能量的物质,但只要把东西放在你嘴巴里就足以赶走饥饿感。饥饿感马上停止是因为食物含有一种称为气,梵文的Prana,生命力或生物能,这种能量可以再度活络我们的灵气与我们的能量场,并给予我们必需的激励,「使我们运作」。一但我们知道有人可以不进食即可过活,我们便能领悟到食物的质比量重要得多。人们通常认为一个体重稍微过重几公斤的人比一个瘦的人还健康,不过,事实上瘦的人有活得比较久的倾向,因为,很明显地,瘦的身体比较容易吸收生命能量。根据我对超自然的研究,发现以色列那位有特异功能的人盖勒(Uri
Geller)是一位吃全素者,这使我深信素食主义有助于特异功能(ESP)的发展。事实上,素食是让一个人兼具感官以及超感官体验的关键。在美国,美国太空总署已经设计出一套给太空人的饮食模式,那是一套不含蛋或者其他动物产品的严格素食饮食法。这套饮食法必须由源自植物的产品所组成,并经无毒加工处理,这样,可以让食物保存非常久,而且在狭窄的环境中,只占极小的空间。在美国,他们已经在狭窄的空间做过实验,实验显示,用来將自身排泄物再迴圈当做肥料的最佳饮食方式,即是素食的饮食。
我有一本书很快就要出版了,书名叫做「素食革命」,是关于一项分送素食食物至世界各地的计划,且受惠者將会是美国境内最穷的人。——素食者一年到头都是在做好事,不伤害到其他动物,因此,我想推出一个「慈悲的素食者」的形象——一个具有如此思想意识的人:藉由不吃肉,让自己受益,连带也让动物受益,并且,透过分送素食给其他人,自己也在散发慈悲:自己以行动表达对动物以及对其他人的爱,并帮助他人得到更高层次的身体以及精神上的安康,以得到更好的业报。事实上,我们可以不用杀死另一只可怜的生物:动物,来喂饱一个可怜的穷人。
为了劝别人吃素,我们需要经过下列步骤:首先,我们必须找种子(有关素食主义的谈话),接着,找土壤(每一位我们接触到的人),然后耐心地栽培,以促进种子发育,因为成熟和之后的收获会都会在它们自己适当的时机出现,急不得的。很重要的是,我们不应该不耐烦的对待那些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我们资讯的人:我们的资讯必须是有确实根据的、开放的,且真诚的,我们必须允许我们的资讯能有一段酝酿期,让其他人有时间去栽种和培养。我们必须將我们的资讯传送至四面八方,而不是只停留在小集团内。这是转变过程中历史性的一刻。现在的事物比以前还糟这个说法是不正确的:现在,我们可以透过现代化的媒体来交流,而且,人权比过去更有价值。素食主义甚至对教会和政府正产生一些影响。这是一个转变期,就像黎明一样:一边是黑暗,另一边则是光明。此时正处于新时代的黎明。就像最冷的时刻出现在黎明前,以占星学来说,近代人类最冷酷的时刻是在一九四○年与一九四五年之间,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新的价值观正浮现。现在正是重新思考和分析过去错误的时机。历史书籍并没有告诉我们那些英勇壮烈的时刻还有使人不快的一面:死亡、折磨、剥削,以及受难。那些教导大家爱和尊重所有众生的人才是人类社会真实的英雄。
也让我们谨记前苏联革命家和领袖列宁曾说过,当少数群体不再认为自己是少数群体的时候,他们也能创造历史。如果没有人以少数群体的身分带领着这个地球传达素食主义,且让良心和希望之双塔持续闪闪发光,那么,我们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场大会里头。通常,我们的理想总是比我们所能实现的目标要好,儘管如此,我们务必要有耐心,等待适当时机(金恩马丁路德博士说:「我有一个梦想!」)。把生病的人称做「病人(patients)」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们要康复需要的正是耐心(being
patient)。我们一定要把素食者从少数群体的心理状态中拉出来,集会、研讨会、年会,以及短期课程对此都有所帮助。跟Trespidi博士共同经营也许会是项好计划,我们两个人各自倾向心灵的(哲学的)与医学领域的研究。只有在有其他素食者与我们作伴的时候才觉得舒服,而平时与非素食者相处却觉得不舒服是没有好处的,因为首先我们必须让自己安心自在,然后才能开始將非素食者视为有潜力能在將来成为素食者的人。
我们不该因为我们好像没办法劝人家吃素就气馁,因为重点是播种。我以前提到过「蔓延性的复苏」,藉此,我们诚实地、认真地,以及科学性地播种。我们得改变我们的行为。在与非素食者的讨论当中,我们不需要立即的认同,也不需要显耀的胜利。不管我们想不想晒黑,太阳都会升起,不过,如果我们待在阳光下,我们就一定会晒黑。如果我们散发出积极性,那些与我们接触的人们將会受益。必须没有障壁、没有派系不分派系。素食者必须先意识到自己是世界公民。如果我们相信动物跟我们一样有相同的生存权,那么我们就必须停止像少数群体一样的行为举止。如同Trespidi博士所说,政策上的讨论是受欢迎的。向那些已转变者讲道是不够的。一个像这样的会议真正成功的地方不在于素食者的参加人数,而是在非素食者出席的人数。將来,人群聚集在一起不是因为他们都是素食者,而是因为他们都对健康非常关心。全面的安康以及身心平衡是使人们转向素食主义之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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