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覺者的對話

嘎桑仁波切談佛教的素食觀

翻譯/吉米喇嘛
採訪/蕃茄小屋記者Maurya


 

  古亙今的歷史上,無數的先知與覺者為指引迷罔與困頓的眾生一條醒覺之道,曾在不同的時間與地點,以各種不同的身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在西方,他們可能是一名哲學家或宗教家,在東方,他們可能是一名學者或出家人,但無論以什麼形式出現,他們的慈悲與智慧,永遠是我們最珍貴的依歸與學習的對象。

  談到吃素,許多人的反應是,沒肉怎麼活的下去,有些人雖然知道吃素有許多好處,但也以改不了習慣為由,徘徊在吃肉與吃素之間。然而,如果有一條可以指引我們從心底明白吃素的重要,而且教導我們改掉吃肉習慣的方法,或許可以讓許多人慢慢的戒掉吃肉進而成為一位素食者。為此蕃茄小屋特地參訪了藏傳佛教中一位吃素的大圓滿覺者∼嘎桑仁波切,希望透過仁波切的開示,讓大家從宗教的觀點來看待吃素這件事,並且以宗教的方式戒掉吃肉的習慣。


問:請問仁波切什麼時候開始吃素的呢?
答:我小時候就不是很愛吃肉,有也可以,沒有也可以。在藥師佛、觀世音菩薩以及佛陀的聖誕等殊勝的日子時,都吃素。流亡到印度時,因為天氣太熱,對於肉也是可有可無。但真正吃素是在1993年。在此之前,都是隨緣。

  雖然我在1993年開始吃素,但腦子裡吃肉的念頭還沒有完全斷除(雖然我們不吃肉,但偶爾還會有吃肉的念頭出現)。直到1997年在菲律賓,一天晚上夢見一大塊肥肉,放在我的桌上,自己拿著刀子,想說這麼大塊肥肉,這麼好,我想吃。但當我拿著刀子準備切下肉吃時,右邊出現一個女子說,嘿,師父你要吃這個肉嗎?你媽媽的肉呢!那時我回答說,那一個眾生不是我們的父母。接著左邊又出現一個不認識的女子說,嘿,這是生你這色身的媽媽呢!生你的媽媽的肉呢!聽她這一說,我突然感到很難過,接著又看見媽媽的形象,一想到是媽媽的肉,從那個時候起,就完全斷了吃肉的念頭。

  從吃肉的造業,以及吃素的功德利益,來相比較,當然造業最嚴重,所以算來算去還是吃素的好。因為我們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評量,做這個有沒有利益,如果沒有利益乾脆不要去做,吃素就是這樣子。當然對一些人來說要馬上改變吃肉的念頭可能很難,希望每一個佛弟子要慢慢改變吃肉的念頭,當然,要非常認真努力,念頭才能改變。

問:請問仁波切佛經上有那些關於吃素的開示呢?
答:佛陀在經典上對吃葷吃素寫的非常清楚。在吃葷方面,除非是一位證悟空性、了義空性的成就者,他的一切都是慈悲的顯現,沒有為任何了自己,為了貪,為了吃的念頭,非常清淨,由於他已是了義空性,一切都沒有執著,沒有貪的心,沒有這些五毒,但為了渡化眾生,才可以吃肉。

  另外,我們知道佛法剛開始要以結緣開始,在某種情況下的結緣就是以眾生的肉來結緣已了義空性、慈悲的上師。在這種情形下,吃肉才不會產生造業的問題,並且是利他,因為在一些情況下眾生只能以自己的肉來供養結緣。因此有了義空性的上師,大慈大悲的上師,也有這種渡化眾生的方式,但現在的社會上已少有這種上師了。

  佛陀在經典上也說,我們所吃的,所喝的,都有造業的問題,其中最嚴重的造業就是吃肉。佛陀在經典上也講吃肉不是我的弟子。為什麼說吃肉不是我的弟子?因為佛陀的所有法講的都是慈悲。談到慈悲,如果有慈悲的話,你咬的下肉嗎?舉個比喻來說,如果你的母親死在你面前,你咬的下去你母親的肉嗎?咬不下去嘛!其實吃肉的時候,我們心裡所想的:這肉味道不錯,為了健康、強壯,我要吃肉,都是五毒裡面貪的一種表現。

  小乘佛教經典上寫說,我們不可以吃肉;大乘佛教經典上寫說,我們發菩提心,為了一切的眾生,為了我們的宿世父母,我們不可以吃肉。如果那是我們宿世父母的肉,你吃得下自己的父母嗎?

  除此之外,我們一天到晚,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也造了種種的業,例如呼吸,也有殺生的問題;喝杯水,水裡有許多細菌,我們也在殺生。但這裡面最嚴重的就是吃肉。為了貪,為了肉的味道,為了補我們的身體,吃這個那個,特別是有動機與行為在裡面的最嚴重。

  也因此我們到現在一直都還在輪迴。為什麼會輪迴呢?因為有執著,貪的心,才會輪迴。為了我身體要健康一點,為了我要補充營養,為了貪身體的殼,所以吃眾生的肉,或者為了氣色,為了力氣,為了強壯所以吃眾生的肉。這些都是造成輪迴的原因之一。

  其實除了眼前看得到的眾生的肉,我們體內也有種種的眾生,他們沒有執著、貪的念頭,但當我們吃下肉時,他們也跟著我們一起造業,所以吃肉也關係到他們。因此如果不吃肉,我們體內的眾生也不會跟著造業。

  所以佛陀講的非常清楚,只有兩種情況下可以吃肉,第一是你已了義空性,沒有五毒,吃肉是因為慈悲的顯現,且有證量,才可以吃肉。另外一種情形是,你身體病的很嚴重,快死的時候,把肉當藥,稍微吃一點點。其餘的,沒有藉口可以吃肉,吃肉的人不是我的弟子。

問:有人說修密法可以吃肉,這是否正確呢?
答:無論大乘的佛教或小乘的佛教,佛陀特別特別強調,千萬不要吃肉,吃肉不是我的弟子。很多人聽說,密法吃肉好像沒事,但事實上不是這樣。密法經典上所寫的,也是強調不可以吃肉。許多人認為密法可以吃的肉,就是我們現在社會上的牛肉,事實上不是這樣子的肉。經典上所說的五肉,是指做有境界的修行時,所用到的肉。五肉是什麼呢?指的是到墳墓修施身法,修那種有境界的法時,所用的肉,但不是一般動物的肉,可是能吃下這種肉的人,沒幾個,而且有境界證悟的人,也沒幾個。有那種證量與成就的人,惡業與善業都沒有,吃肉就沒有影響。沒有了義之前,吃肉都是有影響的。

問:沒有辦法戒掉吃肉的習慣該怎麼辦呢?
答:有些人吃肉就像喝酒一樣戒不掉,如果是這種人,要多唸佛多懺悔,否則戒不了。但採用懺悔的方式要完全的消業可能沒有辦法,因為還有貪的念頭,但透過懺悔,多少可以減輕一點。要完全消業,必須發願我從今天開始不吃肉,如果這樣懺悔的話,那之前所吃肉的業就可以完全消業。但一面吃肉,一面唸佛懺悔,要完全的消掉吃肉所造的業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要發願,從今天開始我不吃肉,發願懺悔,前面吃肉的業就可以完全消除,一面吃肉,一面懺悔,吃肉的業要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

問:剛剛仁波切談到發願懺悔可以改變吃肉的習慣,不知是否有經文或咒語可以幫助一個人度過想吃肉的慾望,最後不吃肉?
答:以重點來說,講吃肉的惡業讓大家知道之後,比較有辦法改變。尤其如果是真正的佛弟子,告訴他們吃肉的惡業,他們比較有改變的機會。當然,確實也有咒文可以讓人,慢慢的,慢慢的改變。

  要改變吃肉的習慣,首先要自他互換。當我們看到魚市場上的眾生,一邊在切魚,一邊在賣魚,這個時候,如果把我們當作那被切的魚,當人們砍我們的頭,一片一片切我們的肉時,我們會不會很痛呢?我們受的了嗎?

  之後,我們要多唸觀世音菩薩。觀世音菩薩是慈悲的顯現,當我們看到魚被殺被切的時候,我們能夠救就救,趕快救牠們的命。當我們來不及救,看到他們被殺被切的時候,多唸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美吽,希望牠們這輩子死了之後,下輩子不要再來輪迴。觀世音菩薩是慈悲的顯現,多唸嗡嘛呢叭美吽,持這樣的咒,對於亡者不會再來輪迴,自己的心也會慢慢的改變。

問:吃素放生有何功德利益呢?
答:如果我們不吃肉,就沒人賣肉。吃肉的人多,賣肉的人就多,吃肉的人少,賣肉的人就少。因為這樣一來殺那些動物就沒有意義,那殺牠們做什麼呢!所以如果吃肉的人少了,殺生就會減少。沒吃肉的話,就會少殺,就會救眾生的命。

  每一個人的命很重要。自己的命很重要,眾生的命也很重要。所以放生的意義是什麼呢?就是救動物的命,來延長我們的命。救動物的命有這個功德利益,那不殺牠的話,這功德利益也就更殊勝。如果沒有放生的話,我們可能會欺負那些動物或殺死牠們,我們今天放生就是救牠們的命。放生時我們選擇放哪裡安全或哪裡比較適合牠,因此放生就成為牠們的一個助力。

  救一個眾生的命,會補、延長我們的壽命。不殺牠,沒有吃,也有功德利益。

  另外,現在社會上有種種的病,都是不同的吃肉的關係。

  大家知道我沒有吃肉多年,因此病比較少,身體也比較健康。過去,西藏有占卜、卜卦的習俗。卜卦有兩種,一種是看鏡子,鏡子裡面會顯現一切的景像。曾有一位成就者為我卜卦,說我的壽命只有六十幾歲,但現在我已經七十四歲,因此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沒有吃肉,所以延長了我的壽命。

  另外,第二個可以看得見的事實是,屋子裡如果有肉的話,會引來蒼蠅,種種的蟲會飛進來;沒有肉的話,我們就不會因此而殺了這些蒼蠅、螞蟻等。

  不吃肉,有種種的原因,也有種種的幫助。就我的了解,不吃肉的話,修行的證量會增廣增長,修行也會更進步,智慧更開,精神更好。此外,就我自己的了解,修行人經常要打坐,不吃肉的話,打坐的時候精神特別好,如果吃肉的話,精神特別不好,好像模模糊糊,打瞌睡,障礙更多。

  不吃肉的話,貪的心會減少,障礙也會減少。從世間法來講,人所以會障礙特別多,其中之一是為了這個身體,我的這個身體需要健康,皮膚要比較好一點,強壯一點,健康一點,所以吃許許多多動物的肉、動物的油,為了保護我們的身體,這也是屬於貪的念頭,因為這種貪的念頭,導致種種障礙的出現。

  佛法的經典上與過去成就者的預言上有許多關於不要吃肉的內容,今天我所講只是個重點。

問:從修行的角度要如何看待吃肉這件事呢?
答:有證悟證量的上師,吃肉是為了慈悲的顯現,但我自己不敢這樣子講,因為如果我這樣講是造業。有證悟證量的上師他們為了渡化眾生,所以有種種慈悲的顯現。他們有沒有吃,我也不知道,如果或許有吃的話,要當做是利益眾生,用清淨的心去看他們。但現在我們是凡夫、修行的人,最好不要吃肉,我們沒有這個證量,也沒有這個能力。

  所有法的根是什麼?----慈悲。一切佛的根也是慈悲,慈悲誰呢?慈悲一切的眾生。所以我們口頭上講慈悲,結果卻吃肉,那不是相反的事嗎?所以顯教也好,密宗也好,在講佛法之前,開示的第一件事情,我們今天首先發菩提心為了一切的眾生能夠脫離輪迴,接受這個法教。這裡的眾生指的是誰?那些被我們吃的眾生都是。所以經典上所寫的一切的眾生,不是只有眼前看得見或看不見的。佛陀講過,累世的輪迴過程,當過我們的父母的人,怎麼說都無法講述清楚。所以我們說我愛我們的父母,父母是我們的大恩人,那我們吃的下、咬的下我們的父母的話,那這可以叫愛嗎?

  佛陀在經典上講的很清楚,我們修行人要按照規矩修行,可是我們口頭上說我們是修行人,但佛陀所講的,我們一點都做不到。所以上師們有時候講,你們不要吃肉啦,吃我們父母的肉不對啊,人們卻回答說,確實沒有錯,是我們父母的肉,可是我已經習慣了。在這方面變成,好像習慣最大,不想改變,不重視,吃父母的肉沒關係,我習慣比較有關係。過去我們會想說煮什麼方式,肉比較好吃,比較嫩,但是沒有想到佛陀所講的不能吃肉,一切是我們輪迴中的父母的肉,大家沒有把佛陀的話放在心裡。其實如果放在心裡就不會吃肉。所以如果我們真正恭敬佛陀的話,就千萬不要吃肉,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就少吃一點。少吃的意思,就是說不怕業力因果,不信佛的話,就少吃吧!

  現在社會上有很多種食物不見得能吃,食物當中造業最多的就是吃肉,特別嚴重的是,台灣人很喜歡直接點我要吃那種螃蟹,我要吃這麼大的魚,直接去點,這就非常嚴重。很多人在餐廳裡,直接說我們要吃什麼,甚至直接去買多少公斤的魚回來,這也是造業。

問:現代人因為吃的問題造成很多的癌症、生病等等,像這些的問題我們要如何來避免或改善?

答:我們現在所看到的肝癌、腸癌等等的癌症,以及還有根本查不出病因的病,由於在過去殊勝的藥師佛時代沒有這些病症,因此在經典上沒有相關的藥可以用來對治,如果有那個時候可以查的出的病因,當然有藥。現在一切查不出病因的病與癌症與治不好的病,其實在肉上是可以發現的。但因為我們吃動物的肉時,我們只貪肉的味道,根本不去想後面所會影響我們健康的問題。事實上不同的肉,有不同的毒性,吃下去會產生疾病,與查不出病因的病。在此不用特別講,電視上也播說,吃牛肉,牛肉有細菌,吃下去造成病倒的人也很多。其他動物的身上也有毒性,吃下去,會產生查不出病因的病,不吃這些肉的話,就會減少這些病。

問:現在的蔬菜食物多多少少都會噴灑農藥,雖然我們盡量去清洗、去避免,可是難免會吃到一些不乾淨的食物,有沒有可能在我們吃之前,持一些咒語,迴向到食物上,會對我們身體產生比較好的幫助?

答:確實我們最好是吃有機、沒有農藥的食物。所以如果有這種有機的環境與能力最好吃有機、沒有農藥的食物,可是如果沒有這個能力,經費上有困難,那我們要多唸觀世音菩薩的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美吽。觀世音菩薩是一切顯密共通的慈悲菩薩,所以顯密適合,當然最好是唸觀世音菩薩的大悲咒。

  吃飯前先持大悲咒或六字大明咒,然後吹一下我們所吃的食物,再供養諸佛菩薩,這樣應該是比較好的。如果是密法的弟子,現在是末法時代,那就多唸蓮師的心咒∼嗡阿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也是持完之後吹一下飯再吃。

  在這部分,最主要是要對觀世音菩薩有信心、對蓮花生大師有信心,這樣的話,對我們是有幫助的。所以,如果可以吃到有機的食物吃,就吃有機的食物,如果沒有有機食物或能力不夠,多唸嗡嘛呢叭美吽,密法的弟子多唸蓮師心咒。因為這利益兩邊,一是利益幫助我們不會因為農藥而影響到我們的身體;另一方面我們種菜時也殺了許多蟲,唸這些咒可以透過諸佛菩薩的加持,讓種菜過程被殺的蟲可以脫離輪迴。

  所以吃飯的時候,不要光貪自己想要吃的飽,吃的時候,可以觀想我布施給胃裡的一切眾生,這樣想的話除了有功德利益之外,也包含了諸佛的慈悲,諸佛的智慧。我們要對佛陀有信心,經典上所講的話都是非常殊勝的,我們對佛陀有信心,我們所持的咒就有幫助,意義更大。另外,生病的人,如果沒辦法吃有機、沒有農藥的食物,也可以多唸藥師佛心咒。


嘎桑仁波切簡介
  仁波切於西元1933年誕生在西藏東部孔雀鎮。七歲在喜部寺院出家(寧瑪巴白玉教派分寺)接受六年初級僧伽教育,後赴白玉祖寺進修佛教經典與教義六年。十九歲時嘎桑仁波切前往「阿杉寺院」受教該寺法王尊貴加錫覺美多傑法王,接受寧瑪教派初步訓練教育。隨後嘎桑仁波切以五年時間尋訪西藏東商如卓陳、希陳寺(白玉分寺)等接受數位成就仁波切傳授灌頂及諸密法,後再回白玉祖寺。一九五五年仁波切前往西藏中部及拉薩廣泛參拜朝聖四年。

  一九五九年中共軍隊入侵西藏,實施武裝鎮壓力之際,仁波切跟隨崇高的 貝諾法王歷經槍林彈雨,跋山涉水萬分艱苦逃亡至印度,一年後追隨尊貴法王到南印度邁疏,法王身上只剩五百盧比(約新台幣三百八十元)開始建立艱苦寺院工作,因逃亡中只剩二十幾人包含幼少僧徒,能幫助法王只有十三人,如今僅嘎桑仁波切一人。

  只因尊崇法王一句話。嘎桑仁波切獨自徒步艱難重返西藏,背出伏藏密部經典後,法王給予兩百盧布,派仁波切需想盡辦法將經書結集印製,仁波切於是帶兩位喇嘛,到北印度德里人生地疏,一面找印刷廠一面要維生,冬季寒風刺骨夏天酷熱難耐氣溫氣溫在四十五度,困苦經歷四年之久。

  晚上難入睡,白天難工作,只好跑到快速道路旁,在車速過有風下一面工作一面結集經典,嘎桑仁波切當時身體虛弱加上酷熱,水土不服得了痢疾,整條裙子都是污穢,吃不下任何食物只靠幾粒米沾唇存活,依靠是法王諸佛加持及對眾生菩提心維持。

  完成經書任務,回到寺院接著面對更困難,建寺經費問題,必須外出募款托缽,當時環境非常不尊重喇嘛,仁波切需克服環境還要挨家挨戶托缽,遇過外道石頭棍棒追逐、笨教徒辱罵嘲笑踢趕,也遇過好人家、也被惡狗追咬過。一九八三年慈悲尊貴仁波切經崇高 貝諾法王鑑定為西雅頁素轉世活佛,並為仁波切主持「金剛蓮冠」,這是最高榮譽頒授典禮。嘎桑仁波切遂在白玉寧瑪巴等寺院成完整佛學教育,進一步得寧瑪成就上師傳法、灌頂、佛學心要及口訣,仁波切上師有敦珠法王、頂果法王、肯切仁波切(可在空中自在飛行),仁波切還有一位殊勝上師,大圓滿最高堪布紐書堪布仁波切身適學習大圓滿法教二十年之久。


  此外,嘎桑仁波切承蒙 貝諾法王親授二總密意心要特別法,此法只有五位親近心子才有殊勝獲傳,這五位心子目前僅存二位,仁波切以七十餘歲之齡駐世。

  嘎桑仁波切擔任白玉寺總僧伽團院長、長達十六年之久。受法王之命須將佛法宏揚,因緣成熟之既,任派嘎桑仁波切至往菲律賓擔任住持。當時仁波切抵達菲律賓時弟子只有一人,生疏環境又不懂當地語言,無法溝通痛苦之極無法言語,常獨自關在房內暗自流淚難過,思念法王及有負所託,再三祈請於是想盡方法,找到市區比較理想處租下做為中心,數日後有位弟子出現因她上師已圓寂,看到密宗招牌特別感動,但又怕被騙,曾在樓下觀望徘徊後提起勇氣拖著半邊中風身體晉見仁波切,在仁波切細心加持下,神奇身體中風已無藥而癒,歡喜之餘介紹同參道友,漸漸弟子越來越多,圓滿如今五百多坪菲律賓佛學道場。

  目前仁波切身兼「嘉義市寧瑪巴密宗光明佛學會」住持,廣益教導眾弟子大圓滿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