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素食朋友

来自瑞典的Orillion

 

文/Maurya

  Orillion是一位住在瑞典的素食朋友,从事摄影工作,平常经常到处旅行,嚮往成为一位战地记者以记录我们所经历的一些苦难。透过网路的访问,他告诉了我他吃素的经过以及瑞典的一些素食环境。

Orillion
   回想起来我是在1999年,也就是在我九岁的时候开始有吃素的念头。当时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道德问题---我不想再吃其他动物的肉。

  在欧洲,特别是北欧国家,在1999年左右非常关切疯牛症的问题。由于我经常透过电视看到屠宰场的划面,我很快的就决定吃素了。

  在最近半年,我开始吃严格的素食,所以我是先吃一般素,之后才吃严格的素食。从肉食转到吃素,我大概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虽然我不会认为自己比其他吃肉的人比较优越,但吃素之后,感觉自己变成一个比较好的人。我相信人们只会接受有同好的人。

  吃严格的素食之后,感觉比较困难的事是如何去分辨那些是你可以吃的,那些是你不可以吃的,就像刚开始吃一般素时一样。

  我母亲本身是素食者,其他家人也完全支持我吃素的决定,所以在家里吃素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大部分的朋友都是素食者,所以我可以从他们身上获得所有的支持。朋友们都认为我吃素是一件很好的决定,所以与大家讨论这个问题时,并没有感受到任何负面的感觉。

  吃素后身体方面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改变,但精神方面我觉得比以前祥和许多。

  在人际关系方面并没有因为我吃素而受到影响。小的时候我就很引人注目,因为我吃素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而且总会因此讨论到学校的餐饮问题。不过我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纵然现在也一样。我大部分的朋友都吃素,但我是其中唯一个严格的素来者。

  瑞典,特别是我居住的斯德哥尔摩是一个思想非常开放的国家。无论是一般素或严格的素食餐饮都很容易找得到,因此我外食时都可以吃得到没有蛋奶的纯素。在离我住的几百公尺距离就有一家商品卖有许多纯素食品。

  在瑞典年轻一代的人当中,吃素已经变成一种流行的时尚,许多人吃素是因为他们的朋友也吃素。所以,吃素已经是一种广为流传的饮食选择,而且普遍为大部分青少年所接受。

  我祖父母似乎认为吃素最终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消失,可悲的是确实是如此,有大部分的青少年长大后也就不再吃素。但大部分的人,例如我,仍然保这个信念直到成年。我祖父母认为我会不再吃素,但我仍然很坚持这个选择。

  我知道在斯德哥尔摩有几家素食餐厅,但其中只有一家是纯素的。

  这些餐厅中我会推荐一家位于市区南边的"Hermans"素食餐厅,是一般素/纯素的首选餐厅,他们有非常棒的自助餐。

  在瑞典,推动素食与动物权方面,动物权(Animal Rights)是最被广为知道的组织,并且在提供动物更好的活动准则与废除肉食工业方面非常积极。”动物解放先锋(The Animal Liberation Front)”是另外一个有名的组织,但他们在行动上更积极些。我是两者的会员,我经常参与”动物解放先锋(The Animal Liberation Front)”的集会活动。

  我母亲也吃素,但吃的是一般素,但我们两人在一起时都吃严格的素食。有时候她煮,有时候我煮。我们都是用很基本的食材煮饭,例如:素肉义大利面、素烤肉、青豆汉堡等,基本上都是一般家庭吃的东西,差别只是都是素的。

  我很少吃早餐,如果有吃通常都是什锦合坚果麦片外加一杯茶。中午只要我有时间吃我都是吃义大利面或三明治。晚餐则会是一天比较重要的一餐。我们经常做印度料理,食品店卖有一种素肉非常适合做印度料理。睡前则是会再喝一杯茶。

  平常我会补充维他命C与两种从蘑菇提炼出来的维他命,此外则是吃由海藻提炼出来的补充剂来替代omega-3。

  在一些食品店都可以买到一些素食者所需要的基本东西,像豆浆与麦片奶。比较特别的食物像素起司则可以在某些食品店中买到。

  素食是一件对身心都非常有益的饮食习惯,利己也利其他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