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採納嚴格素食的原因是人權。上大學時,我積極參與一個稱爲“從現在開始救助貧睏。”的團體。我們爲國際牛津饑荒救濟委員會(Oxfam)籌集資金併且組織周末旅行去幫助附近小鎮的無家可歸者庇護所。因此Lappé對全球貧睏的分析和許多人餓死的事實而我們髮達國家卻在如此暴飲暴食重重地撞擊著我。就在目前,13億人,超過世界人口的百分之二十,生活在極端的貧睏中。就在目前,8億人忍受著聯合國所稱的“營養缺乏。”這是委婉的説法:他們正在忍受饑餓。每一年,4千萬人死於與饑餓有關的原因。
令人沮喪的是在埃塞俄比亞上一次大饑荒整個過程中,那個國家正在絶望地出口急需的大豆到歐洲喂給蓄養場的動物。衕樣的事情髮生在1990年上半年索馬裡的整個饑荒過程中。
衕樣的關繫髮生在今日的美國與拉丁美洲之間。僅舉一個例子:在中美洲三分之二的農業生産土地專用於飼養蓄養的動物,這些動物幾乎全部出口或者被這些國家中富裕的少數人吃掉。僅在兩年以前,聯合國營養委員會在21世紀的挑戰中提到除非我們進行重要的改變,在今後的20年中由於熱量攝入不足十億兒童将會永久殘疾。改變這場悲劇的第一步,根據這個委員會,是鼓勵人們吃傳統的穀物,水果,和蔬菜。
因此問題是,爲什麽我們循環巨大數量的穀物,或大豆,或玉米,通過全部這些我們繁殖的動物僅僅爲了殺死它們,而如此衆多的人們饑餓著,需要任何一點食物?
在國內的前線,幾年以前出版的一本書題爲,快餐民族,作者是新聞調查記者Eric Schlosser。在快餐民族中,Schlosser詳細描述了工人在屠宰場被濫用,包含了這樣的信息:在阿巴拉契亞,屠宰場工人受傷機會是煤礦工的九倍,有些屠宰場有百分之三百的輪換率(turnover rates 譯註:一年全部時間與工作時間之間的比率,百分之三百即一年僅用四個月),併且很多屠宰場把最惡劣的工作留給非法居留在這個國家,而無法保護自己任何權力的人。這無疑是這個國家最危險和最不理想的工作。這是不可回避的事實:吃肉或奶製品是在支持這種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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